个电话吧。”
“再等等吧!”护工担心影响傅禹森的工作,“沈夫人,谭特助一定会告诉傅先生的,兴许现在就在路上了呢。”
沈夫人看护工这样说,瞬间眉头皱起来,深深地凝视着护工,有点生气,却也没有直接发火。
她稍后平复了下自己,这才道:“你说的对,我这也是着急了,怕沈澜再伤到自己。”
护工笑了笑:“我都理解的,沈夫人,您不用跟我解释,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我要见姐夫!”沈澜突然一嗓子,嚎啕大喊,就跟哭似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
“别喊,别喊啊,澜澜!”沈夫人立刻去阻止:“澜澜,你安静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你再
这样下去,妈可怎么活啊?”
傅禹森听到这里,没有再等,就推门走了进去。
“沈伯母!”傅禹森沉声道。
“傅先生!”护工看到他立刻恭敬地喊了一声。
“辛苦!”傅禹森微微颔首。
护工摇摇头。“沈小姐醒了,医生说,已经逐渐进入平稳期!”
沈夫人回头看到傅禹森,刚要说话,没想到护工先一步说话,顿时就很不高兴。
这护工,根本就不懂一点规矩,乱插话。
“禹森!”沈夫人还是尴尬一笑:“又麻烦你了!”
“伯母,您客气了!”
“姐夫,姐夫!”沈澜已经睁开眼睛,看到了傅禹森,还没说话就先哭了。
“沈澜,醒了?”傅禹森看她醒来,心里是彻底的放松不少,也是真心的微笑。“醒来就好,谭律,给费医生打电话!”
“是!”谭律立刻奉命去给费青瓷打电话。
不一会,费青瓷就来了。
她一进门,看到傅禹森在,又看到了沈夫人,眸光一闪,看向床上躺着的沈澜。
“沈小姐,醒了?”
“醒了!”沈澜回答的很清楚,“医生,我觉得我好了!”
费青瓷也是点点头。“嗯,配合的不错,只是你这动不动就喊傅先生来的习惯可不好,你这么激动,对身体恢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