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澜醒来的时候,能够醒悟,明白,她以后的人生会更好一些,但如果她终其一生都不明白,别人也没办法。”
“是啊,有些人,终其一生,也都活得糊里糊涂,就像有些男人至死是个少年。”费青瓷道。“不过沈澜怎样,还要看傅先生的,我看网上都再说,傅先生对沈家的照顾,那是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好得实在不得了。
”
“傅先生不会丢下沈家不管的。”贺池道:“沈家已经成为他血液里的一部分了。”
费青瓷道:“那你也得为自己做些打算了?”
“嗯。”贺池点点头。“我会的。”
傅禹森眉头拧成了疙瘩,她们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聊着自己,含沙射影的说这些话,明里暗里的,他也懒得计较。
费青瓷几次看他,本来以为他会发飙的,但各种试探之后发现并不会。
费青瓷倒是对傅禹森有些刮目相看,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可一世到不讲道理。
“傅先生,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就没什么可说的吗?”费青瓷淡淡地瞥了一眼傅禹森。
傅禹森从容不迫地对上了费青瓷的目光,“贺池有费医生这样一位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我有贺池这样的朋友也是三生有幸。”费青瓷道:“贺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她,更别想渣她。”
傅禹森没有出声理会她,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费青瓷对他这个态度很不满。
傅禹森这才开口道:“费医生,你对我了解多少?为何一见面就这样,敌意如此重?是贺池说了什么?让你觉得她嫁给我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