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彻底的懵了。
她觉得,吃过臭豆腐之后,嘴巴里肯定会有一些味道。
她回来之后想要洗过澡,换了衣服之后再刷牙,却没想到中途会被他堵在洗浴室里。
现在,此时此刻被男人堵住了唇,人也压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身后是冰凉的钢化玻璃墙壁,身前是傅禹森温热而又坚硬的身躯。
这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前面滚烫,后面冰凉,备受煎熬和折磨。
终于,男人亲够了,这才低头注视着贺池的小脸,眼中的情绪格外的阴霾:“我惹到了你,所以故意惹我,拿臭豆腐往我身上砸?”
贺池一愣,摇头,又点头,最后豁出去,没好气地道:“是啊,你惹到了我,所以我故意惹你,也让你尝尝味道。”
承认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反正都已经做过了,否认只会让自己看不起自己。
她完全豁出去了。
“味道确实尝到了。”他盯着贺池的红唇,被他刚才吸的唇瓣又红又肿:“真臭!”
贺池脸一红,“变态”两个字就从嘴巴里滚落出来。
她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男人说的什么意思。
她竟然骂他,胆子确实越来越肥了。
傅禹森听得一愣,随后轻笑出声。
他这一笑,神情
也没有了刚才的阴霾,僵持的气氛也仿佛缓和了一些。
只是,两人这么站在花洒下,着实有点尴尬。
“但也让人回味无穷!”傅禹森再度开口:“这味道吧,也总是让人上头。”
贺池被他说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皱眉,看向他,却见男人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
贺池抿唇,心头有些烦躁,但还是道:“你洗吧,我出去。”
她准备裹了浴巾先走一步,却被男人一个用力拉住,大力地拉过来,再抱了起来。
贺池愣住。
他狠狠地瞪着贺池,眼底是汹涌地光芒,沉声道:“你以为惹了我就想全身而退?”
“你想要怎样?”贺池冷着脸,她可不认为这个时候来一场情事,可以磨灭一切。
但男人就像是拉起的弓箭,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开弓就已经没有了回头之箭。
半个多小时后,傅禹森放她下来。
贺池一把推开他,冷着脸往外走去。
“贺池!”傅禹森看她脸色冷淡,伸手拉她。
贺池完全不理会他,径直往外走去。
傅禹森知道刚才有点狠了,时间短,只能保持速度,而不能求质量了。
等到贺池快出去了,傅禹森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这是你昨晚上就
欠我的。”
提起来昨天晚上,贺池忽然就想到了,他在睡梦中喊沈依的名字,顿时心情更加不好。
她稍微一用力就甩开了男人的手臂,俊俏的脸上冷冰冰的。“昨晚上欠你的人是沈依,不是我,我再没有尊严,也不愿意当替身。”
说完之后,贺池就走了出去。
傅禹森再度追上去,扣住了贺池的手腕,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被贺池给甩开了。
他拧着眉头看着贺池,沉声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沈依了?”
“昨天晚上。”贺池沉声道,脸上带着疲倦,很是无奈。
傅禹森眉头一皱,有点不解,但最后还是道:“昨晚上我做了梦,喊了沈依的名字?”
贺池嘲讽地开口道:“傅先生,你这忘性挺大的呀。”
傅禹森道:“算了,我解释什么你也不是听进去,但我没把你当沈依,你别给我栽赃!”
愣了一下,贺池扯了扯唇。“就算是没有把我当沈依,但是傅先生,你刚才那么对我,是把我当成工具了吧?”
傅禹森一怔,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对她,有点粗暴了。
他蹙眉,道:“所以,你生气了?”
贺池被弄的有点烦躁,也有点疼,自然心情不好。
她瞪了一眼傅禹森,再度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一次傅禹森没有再抓住她,而是让贺池走了出去。
她很快换了衣服,吹干头发。
他也从洗浴室出来了。
贺池一看他出来了,转身就往外走去,不想与他打照面。
看她如此,男人眉头皱了起来,也就没有说什么,换了衣服之后,傅禹森就先回公司了。
贺池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响起,伸头看了一眼窗外,确定他走了。
她这才回去,看他衣服丢在脏衣服篮子里,满屋子都是臭豆腐的味道也是服了。
贺池深深地懊恼,算计别人,最后还是算计到自己身上了这味道真让人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