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凉,贺池一下感觉到羞耻极了,她瑟缩着,蜷缩了起来。
而她整个人映入了男人的眼帘中,男人的眼眸紧了紧。
他的呼吸一下凌乱了。
眼前白皙美丽的身影让他整个人惊呆,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的身体,还是有些惊愕的。
而这个人,是他的妻子。
他看到了,没有负罪感。
贺池却感觉身上阵阵的清冷,而那挺立的胸膛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她眉头紧皱,目光对上了男人惊呆的目光,冷漠地喝叱道:“看够了没有?”
傅禹森一愣,眉头皱起来,最是生气她这样一副样子。
“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好看的。”他说完,拉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贺池虽然被他绑着,但还是很快挣脱开领带,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整个人蜷缩着,可依然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瞪着傅禹森。
整个人都姿态,都是那种非常敌对的姿态。
被这样冷漠的对待,傅禹森微微愣了半晌之后,心头的怒火再次狂热的燃烧起来。
他怒着双眼,大手倏地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拉了过来,阴冷的嗓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贺池,你欺人太甚!”
他一直忍耐着,没有行驶一个丈夫的权力,她也没有
尽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她还给他来这套,整个人都是拒绝了。
贺池对上他愤怒的眼眸,眼底都是戒备,黑眸紧盯着他,随时都做好了应急准备。
一时间,两个人僵在了那里。
傅禹森高大的半个身体顷在床边,一手按在床里侧,俊颜上依旧是勃发的愤怒。
他整个人怒气腾腾地对峙着贺池。
贺池沉声道:“你简直莫名其妙,要是发情,就去冲冷水澡。”
她一直觉得,他说过了给她时间,这每天都有点失控,她也是服了。
她认为,傅禹森说话根本不算话。
而她现在,依然保持着强烈的戒备感。
莫名地,看着宛如猎物一般戒备的贺池,傅禹森黑眸里渐渐地褪去了怒火。
他半眯眼眸,一字一句道:“你这么排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亲热,为什么?”
贺池脸一热,没想到他会自己问这种问题。
她蹙眉,冷声道:“因为没有感情做基础,这一切都是欲望在作祟而已。”
“你很贪心!”他冰冷的嗓音显得那么的冷漠,颀长的身影映射在地上,拉长了影子,一如他人一般的冷漠暗沉。“不觉得你要的太多了吗?我始终认为,自己对你仁至义尽。”
贺池一愣,没说
话。
或许,在他看来,他确实仁至义尽了。
贺池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男人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一双深眸宛如深潭,幽深不见底,微抿的唇已经泄露了此刻他的耐心全无。
“一周,我再给你一周的时间,如果,一周后,你还推三阻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完直接去了洗浴室,冲凉水。
紧闭着眼睛,傅禹森的脑海里依然是贺池刚才那一瞬间白皙妖娆的姿态。
很美!
贺池听到了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也是松了口气,只觉得后背上都是冷汗。
她快速地去换了衣服,一个人躲到了阳台上去吹风。
冷风吹过后,她才感觉到好受了很多。
差一点,今天她几乎以为要晚节不保了。
结果,他还是放过了她。
只是,这一个星期的期限啊,有点短。
贺池叹息。
忽然,洗浴室的门响了。
傅禹森走了出来,贺池吓一跳,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窗户内。
只见傅禹森开门离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卧室里,安静了很多。
贺池等了很久,确定他可能不会回来了,这才去洗漱。
等到她吹干头发,换了睡衣上床躺下后,他也没有回来。
贺池感觉,他应该
不会回来了。
她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酸涩。
深夜十一点多,贺池睡着了。
这时,傅禹森推门而入,一眼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他眉头紧蹙。
该死的,他没回来,她居然睡的这么沉。
他顿时有种被人怠慢的感觉袭来。
贺池也被惊醒,下意识地抬眼,看到了卧室里一个黑影,顿时,就瞪大眼睛。
还好,是傅禹森。
就算是光线黯淡,但贺池还是感觉到是他。
“你,你还不睡吗?”贺池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