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让人尴尬死了。
贺池的脸已经红了个彻底,脸上火辣辣的,烧到了耳根。
男人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看到贺池粉红的脸,眸光浮动,眼底闪过一抹微光。
他依然没有松口。
气氛,渐渐地变得有一点点暧昧了。
贺池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终于,傅禹森把她的手指头,从口中拿了出来。
手指上又渗出来一点点的血。
贺池一愣,傅禹森再度把她的手指头含在口中。
如此,拿出,放进,好几次,血迹
终于没有了。
傅禹森这才对贺池道:“你这儿有没有可以消毒的东西?”
“有。”贺池道:“魏璐给我拿来的消毒棉球,创可贴,还有碘酊。”
“在哪儿?”
“我去找。”
“告诉我位置就行。”
“应该就在茶几
傅禹森这才走出厨房,果然,在茶几
他抬眼看了一眼贺池,看她还站在厨房的门口,立刻蹙眉:“还不快过来。”
贺池只好走过来。
男人亲自帮她消毒,很认真,把她切破的手指给用棉球消了一遍毒,之后,又贴上创可贴。
“别碰水了,等到好了再说。”
“没事的。”贺池道:“我有手套。”
她再度回到厨房里,非常固执地把那个菜给炒了,端上餐桌。
傅禹森看她不听自己的,有些不悦。“贺池,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
“什么?”贺池不解。
“哪怕是别人很好的建议,你也会固执地不予采纳,只要认准的事情就一往无前?”
贺池怔了下,摇头。“也不是,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处理任何事。”
傅禹森一愣,“这些年,你一直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