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来以前,傅禹森眉头一皱,也是有点意外。
他怎么会忽然回忆起来往事,尤其还记得这么清晰。
贺池拿过一件粉色的浴袍,递给了他,开口道:“傅先生,这件粉色的浴袍,我没穿过,是新的,等下你可以先披上,宽度够,长度不够,所以你等下在我房间里等着吧,谭特助到了之后我立刻给你拿进来衣服。”
傅禹森看看她手里的浴袍,又看看她,问了句:“
以前的时候,你是怎么称呼我的?”
贺池被他问的一呆,实在跟不上这男人的节奏。“以前?以前叫你学长啊!”
“既然以前叫我学长,为什么现在就叫我傅先生了?”傅禹森反问。
贺池又是一愣,眼底闪过一抹自嘲。
“不是你说的,不让我喊你学长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傅禹森冷声质问。
“你拒绝我的时候说的呀!”贺池脱口而出:“当然是六年前了,你记不住,我可是记忆犹新。”
傅禹森眉头微微一皱,道:“你倒是听话,六年了,还能记得住。”
贺池轻声道:“有些事情就是容易让人刻骨铭心,尤其是伤痛。”
傅禹森心里一堵,一言不发,抓过浴袍往洗浴室走去。
贺池看着他的背影,问道:“傅先生,你怎么会忽然这么问啊?”
傅禹森头也没回:“被你叫傅先生,总感觉在被服务。”
贺池一呆,咬牙,想要爆粗。
“那你想要我叫你什么呀?”
“自己想!”傅禹森沉声道。
贺池眨巴下眼睛,忽然喊了一声:“老公?”
刚走到门口的傅禹森差点碰上门。
贺池嘟哝道:“这假结婚喊老公,有点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