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森听到这小调,目光沉了下去。
这女人在讽刺谁呢?
律师和司机也都吓一跳,纷纷望向贺池离开的方向。
那小调,编排得让他们无声地抽了抽唇角。
沈澜听到了,立刻离开傅禹森,转身追了上来。
“沈澜!”傅禹森喊了一声,没拦住她。
沈澜追上来一把扯住了贺池,把她猛地一拉。
贺池脚步跨度很大,一下倒吸了口气。
“嘶!”
糟糕。
可不能这么大动作,万一扯裂开了,就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你讽刺谁呢?”沈澜质问。
贺池反问:
“什么讽刺?”
“你说谁是白莲花呢?”沈澜恼怒地低喊:“你给我说清楚。”
“我说我自己啊!”贺池摊开双手,无辜地道:“刚才你说我是装白莲花的,我唱一下,不行吗?”
“你!”沈澜被她怼得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很是恼怒,她扭头看向追来的傅禹森,眼泪就这么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
“她欺负我!”
傅禹森一看她的眼泪,眉头一皱,对贺池沉声命令道:“贺池,道歉!”
贺池瞠目,反问:“道什么歉?”
傅禹森沉眸望着她。
贺池再度反问:“我哪里错了?”
傅禹森被她问得瞳孔紧缩,锐利的视线在她脸上定格几秒,才咬牙道:“你不道歉是吗?”
“姐夫。”沈澜看傅禹森维护自己,一下高兴起来,她对傅禹森摇头。“算了,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呵!”贺池没忍住轻嗤一声。
傅禹森再度命令:“贺池,我再说一遍,道歉!”
贺池一顿,对上了男人那双沉凝的眸子,她轻轻一笑,转头对沈澜道:“沈小姐,真是对不起,我本来没说你是白莲花,但傅先生非要觉得你是一朵美丽的小白莲,我也只能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