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甩出一叠照片,和水文资料,以及一本线装书。
许舒翻了翻那本残破的线装书,上面的确有关于飞鱼礁的记载,再结合照片上那个不足百平裸露在海面上不超过一米的海礁,以及那些水文资料,三项合一,的确能证明飞鱼礁的历史沿革和明确归属。
许舒翻了翻照片和资料,含笑道,“这作假的工夫堪称登峰造极,费了不少功夫吧。”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变色。
苏大摩尖利的声音几乎吼碎玻璃,“胡咧咧什么,拿不出证据,就拿不出证据,妄想污蔑我方的证据,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许舒,不可胡言乱语,外事无小事,再敢生事,本监定将你逐出殿外。”
杜康宁也怒了。
许舒朗声道,“建业十三年,惊鸟号出使东洋,过三坟,越遥遥峰,沿途绘制水文,列岛九十三座,此为我国六段线疆界之始,飞鱼礁之记录,首见于此文献……”
“你呜呜渣渣,到底想说什么?”
苏大摩不耐烦打断道,“有证据就亮出证据,没有证据,本大使没工夫同你废话。”
“苏大使稍安勿躁,你要证据,且听我说完,自然亮明证据。”
许舒取出一根蓝楼,不顾杜康宁几要杀人般的目光,当众点燃,深吸一口道,“同安四十七年,学士李道缘做水经注,乃当世公认之权威著述。
中有一段写到,过娃儿礁向西百二十里,有岛,多生甜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