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枚炼炁丹送到贵府。
其余的事,还请免开尊口。”
陈山河眸光一寒,深吸一口气道,“许长老,您这又是何必?
实不相瞒,为了你的安全,我不惜走了我师爷的门路,推动宫中到时会颁下旨意,不让此次决斗出现伤亡。
我当然也有私心,就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那四枚炼炁丹,打了水漂。
此外,这次你和赵倘决斗,关注度极高,这个盘子已经不是我能操下来的了,我师爷亲自出马了。
你现在撤火,我这边当然不会说什么,我师爷那边,恐怕交待不过去。
再有,真仙宗推迟了来访时间,恰巧就推到了你和赵倘决斗之期。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现在你不比了,决斗黄汤,我即便能说服我师爷,宫中的脸面何在?
我们和真仙宗向来不对付,你若避战,必贻笑于真仙宗,到时候,宫中绝不会轻饶。”
昨天听到陈管事回禀,陈山河差点没当场闭过气去。
他搬出屠啸,固然有威慑许舒的意思,但也有一部分说的是实话。
那便是这次许舒和赵倘的决斗,在有心和无心地炒作下,弄得动静极大,赌盘之大,早已超出了陈山河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