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壶嘴,咕嘟一空。
槐山捡起石桌上的桃花瓣,“陈山河炒作能力太强了,现在,整个景贤宫都在关注你和赵倘的战斗。
甚至丽景殿反对你出任坐殿长老的力量,也拿你和赵倘的决斗说事儿。
他们的意见是,你若败了,就是丢丽景殿的脸,不仅不能上位,还不配继续担任桃庆堂掌堂长老。
反之,你若胜了,所谓名望不足的问题就不存在了,他们将不再反对你出任坐殿长老。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不信你能胜过赵倘。
除此外,陈山河开出的赌盘,也吸引了大量修士下注,毕竟景贤宫多少年以来都没有这个级数的长老,公开决斗……”
“等等,陈山河这般操作,宫中都不管么?”
“又不是小孩子打架,宫中管什么?景贤宫可不是修道院,从来都鼓励强者争竞。”
“桃庆堂可安稳?”
“不算安稳,你和赵倘决胜的消息传出,对桃庆堂的冲击非小,所有人都认定你是膨胀了,走了绝路。据我所知,连白岩都在赵倘身上下了重注,遑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