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感知。

现在，槐山先生竟直接拿捏了许舒的丹宫。

“其纯如金，中正宏大，古修之法，走的果然是煌煌大道。”

槐山先生一边催动那道冰凉气息，冲刷着许舒的丹宫，一边喃喃自语，“好极好极，正好看看你能发展成什么模样。”

说着，他松开许舒手掌。

忽地，他惊疑一声，用力捏紧许舒手腕，便见许舒掌心腾起一团如墨水涂过的乱迹。

槐山先生目瞪口呆，怔怔半晌，仰天长啸，随即，松开许舒，身形晃动，如烟消散。

许舒身子麻痹半晌，侵入体内的凉意才退散。

他一捏手掌，掌心再度现出乱迹。

此乱迹，正是他在大周塔内，连续冲击更高阶序后，源力混乱，崩碎源轮，遗留下的。

事后，许舒翻遍古籍，也没找到相关信息。

槐山先生也是第一个见到这源轮乱迹的，他如斯反应，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偏偏，这人一言不发，跑了个没影儿。

许舒也不敢指望找到槐山先生问明究竟，他生恐槐山先生后悔，再杀个回马枪。

当下，他打出一张疾风符，狂飙如海，随后祭出探骊珠，再度潜入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