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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马丁内斯说道:“乔,你不知道,我刚巧收藏着当年那起案件的法医手稿的原件,可以说,除了苏格兰场,这是最权威最全面的法医现场勘察记录了,那么,我们现在面对的这起案子,除了被曼彻斯特星报错误报道的唯一一个地方,就是受害人手腕上的伤痕形状以外,其他的伤痕和刀口,都百分百复制了只在这家报社的报道上出现过的细节。
也就是说,除非凶手拿到了保存在苏格兰场的原始记录,那么,他要让尸体完美的呈现出和当年一模一样的状态,那么他就必然是仔细参考查阅过当年报社的报道。
而你看这本登记簿上,最近几年,唯一一个借阅过这篇报道的人的名字,却是当年侦办这起案子的侦探,凶手这是直接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谜语,在挑衅我们啊……”
马丁内斯接上了亨利的话头:“现在我们能够确定凶手来过这里,接下来呢?我们只知道他用一个假名借阅过报纸,但对于接下来的调查,还是没什么帮助啊???”
马丁内斯就如同卡塞尔一早对亨利的嘱咐一样,毫不犹豫的就跳下了卡塞尔挖的坑,其实说是卡塞尔挖的坑也不对,他只是预计到了像贝克特和马丁内斯这样优秀的警探,对于这种局面的正常反应,越是优秀的警探,就越容易陷入一个灯下黑的误区,再加上他和亨利在两位女警探心目中的一贯印象,会让她们自然而然的放松对他们两个家伙的警惕。
那么,凭着这种信任,他和亨利的计划就是不要直截了当的提出任何意见,而是悄咪咪的,潜移默化她们两个女警探,让她们自行脑补,只有这样,她们才会对最后的调查结果深信不疑,因为所有的结论都是由她们俩自行得出的。
而卡塞尔和亨利的终极目的,就是要让两名女警探都不约而同的认可这起案子会是一个悬案,在努力追查一段时间之后,让她们因为没有新的线索和证据支撑,从而放弃继续追查这起案子!
亨利牢记着卡塞尔对自己的吩咐,其实像他这样历经沧桑的老家伙,怎么会需要卡塞尔教自己怎么做?只是因为对卡塞尔帮助自己成功圆满的报了大仇,所以才会配合卡塞尔这家伙。
“乔,这就是我和里克这两天发现的一点线索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毕竟,我只是一个法医,里克也只是一个作家而已!”
假意失落的亨利言语中的沮丧让马丁内斯警探哑然失笑,对啊,自己对他们俩的期望是不是过于太高了一点,就像亨利说的那样,他们俩都不是真正的警探,只是一个法医和一个作家而已。
马丁内斯没有取笑亨利的意思,反而还在安慰他:“亨利,你和卡塞尔先生能够想到这个线索,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你们不是警察,也没有调查执法的权利,不用着急,我们还有时间!
不过,这里的线索恐怕也就只有这个签名了,你认为呢?”
亨利心里实际上对于隐瞒误导马丁内斯是心怀歉疚的,但是真相实在是过于惊悚,而自己又不能把隐瞒的真相说出来,所以,马丁内斯的安慰,让亨利越发的不好意思继续说话。
而亨利沉默的举动,被马丁内斯误认为是对失去线索的沮丧,于是,漂亮的女警探站起身来,拿着登记簿去让图书馆工作人员复印以便自己带回警局,作为一个线索去了,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亨利。
哭笑不得的亨利看着马丁内斯误会了自己,只有将错就错的坐在了原位上,耐心等待马丁内斯去复印完借阅登记簿。
而这个时候,卡塞尔已经看见了把贝克特带偏的曙光。
刚刚卡塞尔的一番话,让贝克特考虑了许久,才出言发问:“卡塞尔,现在你对这起案子的想法是什么?”
“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凶手极有可能不会再出现了,即使再出现,那也不是短时间之内。”
“理由?”
“我还是那个说法,既然他在第一起案子的现场给我们留下了线索,但是这么几天过去却渺无音讯,那么,他离开纽约或者遇见意外的可能性就极大,而我们目前掌握着的情报实在太少,在他没有再作案之前,根本就没有线索支撑我们继续调查。”
卡塞尔眼睛的焦点放在了贝克特办公桌上的那个隐藏着超级秘密的大象摆件上,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贝克特的问题。
“受害人是一个应召女郎,你觉得会不会是她的顾客对她下的手?”
“这个我不敢肯定,只能靠埃斯波西托他们的调查,但是我直觉上认为这个可能性不是太大,毕竟受害人又不是刚刚才从事这个职业,而且亨利医生也觉得受害人之所以被选中,就是因为她使用的那个玛丽-凯莉的化名,这个名字就是当年伦敦开膛手杰克那起案子的受害人的名字,所以,我还是倾向于凶手是专门针对这个被精心选择的被害人做的案。”
不遗余力的误导着贝克特的卡塞尔,简直就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还好,凭借着贝克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