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然后把储君之争,变成大明的南北之争。
这个老家伙很狡猾,拼着自己进诏狱,也要扶起他学生。”
杨丰冷笑道。
所以这时候朱元章应该也很头疼了。
痛下杀手?
那样就让他站在了南方士绅的对立面……
好吧,他应该不会头疼的。
原本历史上都痛下杀手了,更何况是这时候,老朱又不是怕得罪南方士绅的人,他把人家抄家籍没然后押到凤阳开荒时候,就已经得罪的不能再得罪了。
更何况这点事。
就在这时候,一个太监从承天门内走出……
“广泽郡王举止乖张,于承天门聚众喧哗,有失体统,着锦衣卫送归府中禁足思过,国子监众生员不好生读书,却于承天门聚集,更未见国子监祭酒等管束,此乃其失职,国子监所有官员一律革职,承天门前众生员一律褫夺功名,每人二十杖。”
他拿着圣旨宣读。
旁边李谅带着大批士兵涌出,然后开始按住那些生员。
而老太监带着几个锦衣卫,走到依然哭着的朱允炆面前,直接把广泽郡王架起,旁边抬来小轿,把他塞进了轿子,然后抬着走向城外。朱允炆有自己王府,虽然他是广泽郡王,但却没有封地,所以朱元章给他在京城修了座郡王府,现在直接把他押回王府闭门思过。至于朱允炆,当然是继续在轿子里哭了,这个结果肯定在他们预料之中,老朱是什么人,哪是能被这种方式威胁的,而且这本来也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要的就是这种悲情形象。
要的就是让江南士绅都知道广泽郡王为了救师付出的代价。
当然,那些国子监的生员们,肯定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此刻他们正在惊慌地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跟着广泽郡王一起自认为是救师的他们,丝毫没想过自己只是广泽郡王戏台上的背景板,而最前面的已经被士兵们按倒在地,然后褪下裤子,按住手脚,直接抡起板子打。
惨叫声让后面生员立刻清醒。
然后那些机灵的纷纷逃跑,毕竟他们人数众多,就算李谅带着大批士兵出来,短时间内也很难抓完。
然而……
哪有地方逃啊!
他们在承天门前,周围一圈城墙圈着,南边正门轻易不开,只有左右长安门开着,但这两道门就算没有士兵守着,此时也被看热闹的百姓堵的水泄不通,跑是肯定跑不出的,只能在这个仿佛囚笼中挣扎。
他们就像被狗撵的鸭子,在千步廊和御道间惊恐地奔跑,后面是追的很快乐的士兵。
他逃。
他追。
他插翅难飞!
可怜的生员们,哪跑的过亲军卫的精锐士兵,这可是大明的真正御林军,所以不断有生员被扑倒,然后直接按在地上,那些士兵仿佛要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一样,狞笑着褪下他们裤子,抡起板子就打。
而看热闹的人们则是一片欢乐的笑声。
“一千多人打板子,何其壮观!”
杨丰看着承天门前,那些生员打板子的场面,忍不住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