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一团的虎子,有事前来拜访!”虎子以前是李云龙的警卫员,对这边是挺熟的。 丁伟远远的看见了他们身上的衣服,确实是八路军的军服只是少了胳膊上那个18集团军的臂章。 而且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丁伟,一眼就看出了山上暗哨所在处,但就算是没有暗哨,光是明哨的火力,就足以让想冲关的人喝一壶了。 两个轻机枪火力点,一高一低,互为倚助,还有一些步枪的交叉射击火力点等等都布置的非常到位,很难相信,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前哨关卡而已。 警卫员虎子,上前正常的交涉,然后,哨卡里面的人居然回头去联络询问。 就让他疑惑了一下,这敢死营的通讯已经方便到这个地步了吗? 不一会儿。 哨卡的人从里面走出来:“来的是新一团的丁团长是吧!” 丁伟牵马过去:“没错,新一团新任团长丁伟,前来拜访陈营长!” 对方应该是个班长,向他敬了个礼:“丁团长,我已经向营部确认过了,请进吧!” 说完让人搬开了拒马。 丁伟笑的说了句:“谢了,兄弟!” 然后和虎子上马狂奔而去,经过了第一个哨卡之后,他们后面还经过了4个哨卡。 不过显然在营部已经打了招呼,他们直接搬开拒马,确认了人员之后就放他们通过了。 “虎子,敢死营的人都是这么彪悍的吗? 我看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杀气腾腾!” 丁伟一眼就看出来,刚才经过的这些哨卡的士兵都是精英。 虎子一边狂奔一边回复这位新团长的话:“丁团长,他们这些人啊,手底下一般都有一两条人命! 不是鬼子的就是伪军的,反正不会有谁普通! 我听说精英中的精英是那些作战小组,三个人一组就这么被派出去,自由猎杀鬼子,让鬼子闻风丧胆!” 丁伟一听:“哟,你小子还有点文化,还会使用成语!” 虎子忙说:“哪啊!就是咱们一营长说过,我记下来而已! 不过敢死营的人真的敢打,也能打。 以前老团长没去总部的时候,他都经常对着敢死营的人流口水。 他经常说都是好手啊,可惜不是咱老李的! 要是能抢,老子一定下手,把敢死营的兵全抢光!” 丁伟一听哈哈大笑:“恐怕李云龙在被调走之前,都还做着哪天要把陈山河的敢死营收编到他的部队里的美梦吧! 我跟你说,还真有可能,他指不定现在肚子里正憋着坏,想着哪天官复原职了,肯定是去带一个新编团或者受过打击的团,肯定心里盘算着要找机会把陈山河的赶死营收编过去呢! 这样有战斗力的营,别说他李云龙流口水,我也想要! 可惜要不了了,陈山河的敢死营,要扩编为团了!” …… 丁伟到的时候,陈山河已经接到报告并且迎了出来。 “丁团长,欢迎前来指导工作!” 丁伟哈哈一笑,跳下马:“陈团长,我可指导不了你的工作,我此行是来传达总部的命令。 你的敢死营,从现在开始,扩编为独立二团,你是团长了! 恭喜了!” 陈山河愣了一下:“独立二团?” 丁伟笑着将手里的命令递过去,看着他愣着以为他在疑惑这个独立二团的番号。 就给他解释说:“386旅原来有个独立团,现在已经改番号为独立一团,你是独立二团,同属于386旅,咱们以后是战友了!” 陈山河接过命令打开看了一眼,果然是给自己的任命书,确实是让自己将敢死营扩编为一个团,目前自行发展。 收起任命书,陈山河邀请丁伟进去喝茶,聊天。 丁伟迫不及待的进去了,一坐到炕上就开始问。 “老陈,你现在手底下的兵力有多少? 又是怎么做到,能以一个团的兵力,扛住日军一个旅团8000人左右的进攻? 这一路走来,这个问题折磨死我了,得不到确切的答案,我就觉得是煎熬! 老陈快给我解惑解惑!” 陈山河愣了一下,自己的二十郎当岁的人就被称呼为老陈了。 不过丁伟既然问起,就跟他唠唠。 警卫员很快弄来晚饭,还弄了一瓶子好酒,俩人就这么边喝边聊,一直聊到深夜。 丁伟,感觉跟陈山河很聊得来,最主要是他们聊的考虑的事情,都差不多。 陈山河也觉得丁伟敢想,难怪在未来军事学院毕业论文上,他敢提出那个国防大设想。 丁伟在听了陈山河所说的地雷与地道两种战法相结合,对于日军所起的骚扰作用以及杀伤作用之后。 特别是陈山河给他看了报告,这一次,温家沟村的,对日军发起的攻击让日军损失了将近200人,但是己方所有人员没有一个是付出伤亡的,连受伤都没有,别说阵亡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丁伟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奥妙,也被这种战法给吸引住了。 一个晚上净聊这些,一直聊到天亮,丁伟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他觉得自己的地盘,也必须要这么搞。在走之前他参观了地道是怎么弄成的,然后各种地道的功能。 防烟熏,防水淹,防断水,防毒气等等,甚至地道里还预留的,如果日军找到了洞口强行钻入洞内,如何在洞内对其进行攻击的设计。 然后,他更是去库房查看了,陈山河库房里堆积如山的地雷。 还有简易的地雷小作坊,看完这一切的一切之后,他才飞马离去。 刚回到新一团,一份报告就从新一团这里,被送到了师部。 “什么?” “陈山河又击退了日军的一个旅团,怎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接到? 陈山河有多少人?1000余人吧! 区区1000余人,居然就利用地道和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