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一门的山炮,就这么摆在空地上。 旅长爱不释手,一门炮一门炮的检查过去,看到炮架子上面有泥浆,都小心的把它擦干净。 一门门炮看过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站直了身子,看向陈山河。 “陈山河,你小子就不后悔?” 陈山河虽然很是肉疼,但还是点头,咬着牙说了句:“放心吧,旅长!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既然说了给你,那就不会反悔!” 孙天昇陪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山炮,心中煎熬的忍不住跟陈山河说了一句:“营长,要不咱留两门山炮吧! 哪怕是留两门也行啊! 不多,就两门!” 陈山河有点无奈:“这玩意儿,留下来我们有那么多炮兵吗? 再也说了,咱们缴获的除了这个旅直属山炮营之外,还有两个团直属迫击炮连,再加上原来我们的迫击炮都装备不完。 咱们只有一个营,一个三四百人的营,况且咱们现在的定位是巩固根据地! 山炮是进攻性重武器,咱们暂时还用不着! 有一门就够了! 八路军有的团连一门迫击炮都没有呢! 咱们要知足! 我说的对吧,旅长!” 陈山河最后这一句是冲着旅长去的。 旅长笑的摇摇头:“行了,也不用拿话来挤兑我,说了给你200老兵换一个山炮营的装备。 既然说了,那就不会反悔! 不过你小子,就不怕自己完全恢复记忆了,发现自己不是八路军的人,而是在少帅那边的高官。 到时候想回少帅那边享受高官厚禄,却发现自己的部队也全部是我们的人,你自己落了个两手空空! 毕竟,听说你们好像一起学习过吧!” 陈山河摇摇头: “没在一起学习过,不过倒是接触过,而且学拳练武时见过多次。 但我可以确定,并没有在他手底下担任过军官职务! 旅长,放心吧! 就算我有别的身份,也不会对八路军做出什么危害的行为。 也没有那个能力。 你大旅长运筹帷幄的能力,我是非常了解的。 你的一句话,让我告诉晋绥军暂编第六旅那个王旅长,他只能走辽县358团楚云飞那条路。 其实,要是没有你提的这句话,那位王旅长可能要带暂编第六旅的士兵走八路军的地盘回去吧! 毕竟,这条路才是最安全的,因为他们还没有跟八路军起冲突。 可就因为这句话,他们只能走358团楚云飞的那条路。 山西派和黄埔系之间,嘿嘿嘿! 旅长,你们下棋,都是走一步看五六步。 以我的水平,要想自不量力的跟你们下棋,那就只有输这么一条路,我何苦! 况且,既然我要让顾秋当教导员,对你们派来的几个指导员以及几十个老兵都在部队里开展思想教育学习采取顺其自然的态度,就能知道我不在乎你们的动作。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听命令,打鬼子!” 旅长听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200老兵我已经带来了! 你可要想好了,收了这200老兵,你的队伍性质就变了,虽然现在还没有番号,但以后铁铁的就是八路军的武装了! 可不要后悔!” 陈山河点头,对孙天昇下命令:“去,安排那200老兵,打散编入各连。 然后以这些老兵还有我们原来的人马作为骨干,搭开架子再扩编六个连! 将各村民兵全部编入部队,开始整合,要做到每个村子必须驻扎有一个排的部队,然后再发展当地民兵! 以我们原来的士兵为主,旅长带过来的老兵为辅。 而且要让旅长带过来的老兵,学习以及习惯我们的作战方式。 比如地道战,以及地雷战! 特别是地雷战。 并且我定下调子,实战练兵,如果在我们的根据地范围内没有敌人,那就到根据地范围外寻找敌人主动出击!” “是!” 孙天昇敬礼走了。 旅长看完了炮,又看向那120匹马:“这一个骑兵连的马匹装备,你也不要了?” 陈山河摇头。 “旅长,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原来就有一个骑兵连,养了一个骑兵连才知道,一匹马要吃掉10个人的粮食,100匹马那就是1000个人的粮食! 我这才一个营的编制,地盘也才半个镇子大,十几个村子。 养我一个营的人,再加上一个骑兵连已经压力够大的了。 再来一个骑兵连? 这可是120多匹马,光是吃就能吃1200人的粮食,想想都可怕! 养不起,养不起,不要了!” 陈山河是弄了骑兵连之后,才知道为什么原剧情里李云龙刚到独立团时弄了个骑兵营的装备,却要被旅长给打劫,只剩下一个骑兵连。 因为真的是养不起。 李云龙一个独立团就想搞一个骑兵营,他拿什么养? 当时一个独立团能勉强养起一个骑兵连就算不错的了。 陈山河也是,他现在,仅仅能养起一个骑兵连,更何况他现在是防御作战,以他现在定下的基调是地道战以及地雷战。 可是骑兵的马匹,很难进地道,万一在。不久后日军进行扫荡时,没有命令的话,骑兵只好跑到深山里面躲起来。 马匹和人数太多的话就不好躲了。 这也是陈山河放弃这一个骑兵连的马匹,装备做出来决定的原因之一。 旅长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还以为,你小子打了几场胜仗之后,脑子会不清醒! 没想到,你还能清晰的认识问题! 很好,非常好!” 陈山河打蛇随棍上:“旅长,我想了想,这晋绥军暂编第六旅来打我的话,为什么要带上山炮营? 后来想来想去,只得到一个答案,他全副武装整个旅拉过来,山炮迫击炮齐备,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