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听到枪击事件,有枪伤人员,第一个反应是尽快到达现场,因为这玩意儿,慢了不行,会死人的! 两辆警用吉普后面一辆大型的警用依维柯最先冲到,然后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务人员冲下车,迅速的控制现场。 杨爸站了起来,迎向那个廖队长。 警务人员,也不是每一个都见过如此惨烈的现场,特别是那红的白的撒了一地那个场景。 有一个已经憋的实在受不了,到一边吐去了。 这个时候120的医生也到了,但是被挡在现场外,警方没有了解情况之前,不会让他们进来冒险。 “什么情况?” 控制现场后发现两条枪,两个死者一个负伤昏迷的,然后三个人都穿着戏服。 一见面,廖队长马上询问杨爸,还有人去询问杨白浅。 有人拍照,有人去用大型证物袋,将那两条枪给装起来,有人给昏迷倒在地上那个人上了铐子,这才把120医务人员给叫过来。 杨爸也不说话,直接伸手递过去一个手机,是杨白浅的车载记录仪回放画面。 这三个人的出现以及倒地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也就是两分钟左右,甚至都没有两分钟,在那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虽然多,但充其量也不过一分多钟。 所以,廖队长很快就把这三个人从出现到倒地,2死1伤的结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特别是那个穿八路军服装的,为了杨白浅,放下枪,以及最后为杨白浅挡了一枪那两个场景证实了他们的猜想,这很可能是真的八路军。 不过,这一切,要等那个人清醒以后,询问了才知道。 不过首先要保证那个人活着,否则他们就没有办法得知此事的前因后果。 廖队长赶紧走向正在查看抢救的医务人员,看到那个穿着八路军服装的人被上了铐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心里有点烦躁。 “来,把铐子打开,人都昏迷了,哪用上铐子。 医生,这个人伤势怎么样? 有生命危险吗?” 急救医生,通常都是非常有经验的医生担任,听到询问,也不回头,直接回答。 “这个人身上有三处枪伤,左胳膊上有一处弹头擦伤,虽然看上去有点吓人,有子弹高速穿过烧伤血肉翻卷,但其实并不严重。 严重的是右胸膛有一处穿透伤,应该是穿透了肺叶,从背部射出来。 但是他的胸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血液,他的伤口也并没有出现大出血的情况。 所以我的诊断是,这一枪虽然伤到了肺叶,但并没有伤到主要血管,没有造成大出血,没有致命危险。 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回到医院再仔细检查一遍,然后手术缝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倒是他的肋下骨头上,刚才还镶着一颗弹头,应该是跳弹,否则子弹不可能连肋骨都打不断。 弹头我取出来了,不过肋骨骨折,伤者需要养很长一段时间的。 总的来说,这个伤者运气很好,虽然中了三枪,但是三枪都不致命!” 听到医生的诊断,廖队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他精神紧绷起来。 因为,那个男人,眼皮子开始跳动,这是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伤者即将苏醒,这位警官,你需要对他进行控制吗?” 急救医生虽然是医生,但是他很明白,当面对某些特定人员的时候,需要采取一定的措施。 廖队长摇摇头,示意不用,但是他的手已经按到枪套上。 让急救医生离开眼前这个男人,他需要询问一些事情,但又不想,给这个可能是八路军的男人上手铐。 只能是让医生先离开,然后就看到这个穿着八路军服装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廖队长以及周围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务人员,他的眼中充满了警惕。 “先生,听得到我说话吗?你叫什么名字?” 陈山河没说话,这个陌生的环境,一群陌生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已经明确是敌人的那两个日军已经躺倒在地。 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救下来了吧? 眼前一群手里拿着枪的陌生人,听口音是自己人,但是穿的衣服,还有使用的枪支,他好像很熟悉,却又没有什么印象。 他左右看了看,终于看到那个女人,她正在面对一个腰里别着手枪的人讯问。 救下来了,他松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的胸膛,挺疼的。 自己也要死了吗? 廖队长见对方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艰难的抬起头到处寻找,看到杨白浅时松了口气。 他灵机一动,把杨白浅叫了过来:“你问他,叫什么名字,部队番号。” 杨白浅这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醒了,惊喜的想要凑近跟他说一声谢谢。 “你好,先生!谢谢你救了我,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陈山河淡淡的看着她,听着熟悉的亲切的声音,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人,但听着这熟悉的话,就是感觉到亲切。 “陈山河。” 廖队长心里一松,看来,有效。 杨白浅继续问:“你是士兵吗?你是什么部队?” 陈山河目光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看着眼前的汽车和人。 他也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的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他虽然傻,没了记忆,但总是知道想要问别人话,总得先回答别人问的话。 “八路军,敢死营。 你们又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高楼?” 虽然已经是有所猜测,但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得到证实,眼前所有人都感觉到异常的匪夷所思。 八路军,敢死营? 杨白浅回头看了廖队长一眼,然后情绪不知道为什么波动起来,回头大声的冲着躺在地上的这名八路军敢死营的战士说:“这里也是你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