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面上练习洞穴潜泳,晒黑了,后来又去了祁小琴家里见了蒙学栋,又去了花都,再进山见蒙学栋的师父,所以有点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邋遢,和现在的面目区别有点大。 “都怨我以前谈得那个女朋友岳馨悦那个贱人,不是她连累了我我就不会被厂里发配去受苦的跑市场,——。兄弟,去年的事情对不住了,那时候年轻气盛,啥都不懂。” 这时候,马其胜的母亲已经煎好了鸡蛋,把鸡蛋和豆腐串摸了辣椒酱,夹在鸡蛋里面,用报纸半包着递给赵长安。.. “没事儿,都是过去的小事情。” 赵长安咬了一口夹着煎蛋和豆腐串的烧饼,味道确实不错。 “我妹过段时间也过来,准备在你们学校门口和我妈一块扎个摊子,还有我二妹,今年初三学习也不好,也让她过来,到时候还得请兄弟你多捧场。” 马其胜说得一脸的谦卑。 “一定,一定。” 赵长安在心里说我捧你两个妹子的瓜! —— 下午五点,铃声响起,工院校园瞬时热闹起来,因为是周末,一群群的学生往外冲。 马其胜的烧饼摊,又是被挤得水泄不通。 “心黑,脸皮厚,又能上能下,精明,又找到了一个好项目,胆大,敢想敢干,这是在资金原始积累的节奏啊!” 赵长安看得感叹,感觉马其胜有着那么一种灭妻证道,脱胎换骨的情况。 也难怪郁原明即使再怎么不爽,也捏着鼻子忍了,选择了默认。 假如在十几年以后,马其胜成了一个地方区域性有名的企业家,那么他和岳馨悦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冤枉了岳馨悦,可欺辱岳馨悦的是那个厂长,又不是马其胜。 很容易就能成功洗白,成为高大上的成功企业家,工院的骄傲。 而岳馨悦则是沦为牺牲品,就是别提这个人,提就太没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