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留白都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 他发现这些小黑点之间的距离有点不协调,并不是那种很标准的‘人字形雁阵’,左边‘一撇’八个点,右边‘一捺’也是八个点,这些小黑点之间两个为一个编组靠得近一点,而且里外错开一段距离,形成了波纹状态的‘一撇’和波纹状态的‘一捺’。 “很经典的飞行编队,鹰群掠过乞力马扎罗山之巅么?” 赵长安自言自语,眼睛朝着原和山丘之中穿梭。 “怎么样?” 一个声音在大办公室里面响起。 赵长安回身看去,虽然之前他看到过刘长鸣报纸杂志上面的模样,然而现在本人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那些图像完全不能传神刘长鸣的真实模样。 所欠缺的就是那么一双丝毫不加掩饰的锋利的眼睛。 “画得很好,有人说歌以言志,其实画画也能言志。” “那你说说这幅画,言得是什么志?” 刘长鸣很随意的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来,示意赵长安随便坐。 赵长安还是比较喜欢舒服,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苏绍伟给他倒了一杯水,里面的茶叶看着就很高档,全是雀舌。 “当然是左手带着和平友好的玫瑰花,右手拿着带刺的玫瑰花刺荆条,表达我们的善意。” 刘长鸣拿出一盒华子,抽出一支自己点燃,然后又丢给赵长安一支。 两人吞云吐雾。 “你怎么看?” 赵长安望向那副八骏图,才发现上面除了图画,别的没有一个字,一个章。 在八骏图的左下侧,是一片留白的纸张,因为在画的左下部用墨线勾勒,形成了一个白色的湖泊。 “这是谁画的?” “我。” “有笔有墨有石砚?” “有。” 刘长鸣睇藐着眼睛看了赵长安一眼:“你行不行啊,别毁了我的画。” “中部省书法家协会最年轻的会员,够不够资格?” 刘长鸣咧嘴一笑:“要是最好的会员,就够资格。” “刘校,你这样谈话,根本就是要把天聊死,根本就没法谈啊!” 赵长安无语:“这还怎么进行下去?要不咱们这个问题打住,谈一下一纳米和上外强强联合的好事情。” 然而刘长鸣却毫不为所动,笑着说道:“现在这个问题,就是你 赵长安听懂了刘长鸣的意思,就是这一关自己要是都过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