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水泥乒乓球台子,就把徐婉容抱起来,大步走过去放在乒乓球台子上面坐着。 这里是学校,虽然已经很晚了,可天气炎热,还是有一些睡不着的老师喜欢在校园散步。 要是一会儿徐婉容又站不住了,往地上滑,自己抱着她打电话,要是被认出来了,那才是太难堪。 再万一传到苏正范,段凤清的耳朵里面,可是没脸没皮。 “铃铃铃~” 很快,赵长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一个山城的座机号。 “蓉蓉?” 徐三的声音,变调而颤抖。 “爸~” 徐婉容带着哭腔。 “蓉蓉,你还好么,都好么?” 听到徐婉容哭了,徐丹在那边顿时急了。 “爸,我好得很,我现在和赵长安,文烨,还有单彩在一高校园;晚上是在赵叔叔的木锯厂吃羊肉串喝羊肉汤。” “蓉蓉,你要坚强,不管我和你妈会怎么着,那都是我们罪有应得;你一定要坚强自立,好好上学,拿到毕业证。” “爸,我现在在看书,开学就复学。” “那就好,你要坚强!你成家立业儿女满堂,就是我和你妈最大的心愿!” “爸,我知道~” 徐婉容带着哭腔。 “赵长安在不在?” “爸,他在,爸,我们今天转了几个厂子,照厂的都在,也很尽职,咱们所有厂子的车辆都在北湖那里停着,徐爷爷带着四条狗看着。赵长安找了工人,还写了通告,欠款和应收款都暂停。” “应该这样。” 那边徐三插了一句话。 “不过刚才老道,大头,还有骡子给长安打了电话,” 边上的赵长安眉毛一挑,别小看这只是少了一个‘赵’字,‘长安’和‘赵长安’可是两个概念。 “威胁长安,尤其是骡子,说的话简直让人恶心!” 这次徐三沉默了几秒,嘶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阴沉:“蓉蓉,让我和长安说两句。” “叔,我听着呢,你说。” 赵长安也很自然的改变了称呼。 “蓉蓉叔想拜托你。” “叔,肯定没问题。” “那你对她有啥安排,我是说至少这几年?” “她一边上学,一边在一纳米任职;我觉得小区暂时不适合她住了,回明珠以后就把常用和贵重的东西搬到新大楼,公司给她单独一间房间,她可以在学校和公司宿舍随意住。还有就是我希望她本硕连读,我会协调她到复大读硕。在这五年之内,我不会让她回山城。” “不是五年,至少十年!” “爸!” 徐婉容泪如雨下。 她父亲这句话的意思她当然听得明白,就是十年以内,他们不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