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对,别的什么都不要多说。” “云游?” 赵长安望着文烨直笑:“你啥时候这么牛比了!” “喻应明的事情夏武越那边知道了,估计被吓得不清,现在把我当成神仙来供了。”.. 文烨脸上带着匪夷所思的笑容:“真不知道该说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你是说我爱笑,还是说我心地善良,心怀敬畏之心?” “就是单纯的说你运气好。” “那边你是怎么搞的?” 这两天赵长安一直不得闲,也就没有问文烨到了山城,是怎么忽悠夏武越和乔三的:“我感觉他俩可能认识你吧。” “一些不入流的江湖小手段而已,我爷爷当年放塘水‐‐” “我知道,用朱砂笔写了一张符,朝着池塘一拍,塘篓(池塘放水口的木塞)就自动从水里面浮上来了。哈哈~” 赵长安笑着直摆手,让文烨别再吹牛比了。 这话别说他,就连钟连伟,刘奕辉,估计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你们就是夏虫不可语于冰。” 文烨自己都笑了。 “说正事儿,你究竟是怎么搞的?” 赵长安还是很好奇。 “不要用搞这个字,太猥琐了。” 文烨表示抗议。 “那就用弄,干,都可以,别废话,说完回去吃彤姐做得红烧肉。” “无外乎黄皮子讨封,老狗打坐拜月,江湖小伎俩而已。‐‐” 文烨很随意的说了几句:“那棵老树,他俩得拜一百八十天,有了这半年时间,我觉得有些事情基本就已经明朗了;而且就算依然胶着,拜了这么久,心里面就有了惯性的暗示,再想法子看形势怎么弄。” “明朗了?” 赵长安没听懂文烨这句话:“你不会前些天就看出来了吧,这么叼!” “我没你那么奸诈,也没这么闲。” 文烨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株老树边不远的石洞里,有一条山蟒,三四米,水桶粗。” “我靠!” 听得赵长安心里面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玩意儿一般遇到了也没事儿,因为它们见人就躲,可一天天的总见就习惯了,要是哪一天肚子真饿了。” 文烨冷笑着,声音丝丝的寒:“就算不能一锅端,另一个胆子也吓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