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赵长安郁闷的说明了清因后果,刘翠笑着劝慰。 “不光是这么,她那句‘翟少白和裴学哲,就麻烦你了’,我估计这个‘麻烦’可不是小麻烦。” 夏文卓这个女孩子看着始终不怒如山,性情也似乎温和如水,低声细语。 然而赵长安和她一起长大,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她? 这几天赵长安冥冥之中就感觉自己可能被夏文卓拉进坑里,当垫背和锅盖了! “我听说,” 刘翠斟酌着说道:“我舅母和裴学哲的父亲是一个大院的,前些天我妈过来说我舅母前几天让她帮着求郑文正一副墨宝,说是要送给裴家当贺礼。” “贺礼,”赵长安满脸惊奇“他家能有啥喜庆的事情,值得郑老给他写字?” 刘翠摇摇头:“当时正在逛街,就没在意;我打电话问我妈。” 刘翠就要拿包包里面的手机。 “不用,你一打电话,阿姨指不定又要多想了;我问郑驰。” 赵长安掏出手机,拨打郑驰寝室的电话。 电话随即接通,郑驰也在寝室。 “赵长安,鹅毛大雪哈,明天就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哈哈,你在明珠没这好事儿吧?” 电话那边郑驰大嚷着。 “你给我问问,省师大文学院苏院长向你大伯求字,写得是啥?” “啥意思,苏院长不是刘翠她妈么,你直接问刘翠不行?嘿嘿,兄弟,这是一个机会哟,左拥右抱,前面再抱——” “咳咳!” 赵长安脸有点红的大声咳嗽:“别乱说,刘翠就在我身边。” “我靠!” 那边传来了郑驰的惊骂。 “别废话,快点,我等你回电话。” 挂了电话,赵长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刘翠解释:“兄弟们开玩笑开惯了。” “没事儿,我和我的闺蜜们开玩笑也很疯。” “开过什么玩笑,说出来听听。” 赵长安顿时来了兴趣,打蛇上棍。 “男孩子不宜。” 刘翠抿着嘴儿笑,就是不说。 “那我就说几件趣事儿,——” “咯咯~” “铃铃铃~” 两人说笑间,大约隔了十几分钟,赵长安的手机响了。 是郑驰寝室的号码。 “喂,郑驰,咋样?” “我~” 那边郑驰砸吧着嘴巴,吟了一句:“秦晋联姻缘夙缔,夏赵结伴偶天成。” 顿时,赵长安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