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功的花容酒和失败的花容酒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竹婶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旁边柜子取了两个竹筒杯,“好了嘉嘉,喝点花容酒压压惊。”
她从坛子里舀了一些花容酒,倒进竹筒杯里,递到沈嘉面前。
沈嘉看着面前的花容酒,心里升起一股不真实感。
她居然,这么轻易地喝到众人千金难求的花容酒!
她的命真好!
沈嘉喜滋滋地勾起嘴角。
竹婶见她没动作,问:“嘉嘉怎么不喝?是不喜欢吗?”
沈嘉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
“我怎么会不喜欢!”
这么好的东西,她庆幸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喜欢。
沈嘉端起竹筒杯,仰头往嘴边送——
“嘭——!”
门从外面推开。
竹婶眉头不着痕迹皱起,眼里闪过不悦。
赵晓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怒视着两人,脸上涌动着浓浓的不甘和委屈。
沈嘉被推门声吓了一跳,手一抖,竹筒杯掉在地上,里面的花容酒洒了一地。
她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竹筒杯。
可惜里面大部分花容酒都洒了,只剩浅浅一底。
沈嘉心疼地骂道:“赵晓你有病啊!”
赵晓冷冷一笑,“我有病?你有病才对!”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悄悄跑来阿竹家干什么?”
“你看她人好,就想跟她攀关系,从而喝到花容酒,沈嘉,你真卑鄙!”
在赵晓看来,沈嘉就是悄悄跟竹婶攀关系,想借此喝到花容的卑鄙小人。
沈嘉刚想反驳是竹婶叫她来的,但又想到,要是被赵晓知道竹婶私下叫她来喝花容酒,赵晓要是把这件事传扬出去,可能会对竹婶产生不好影响。
她抿了抿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阿竹对她那么好,她不能给阿竹惹麻烦!
沈嘉的没说话,在赵晓眼里,就是心虚不敢承认。
她下巴一扬,不屑地说:“沈嘉,像你这种卑鄙的人,真令人不耻!”